做什么?”
灵璧和寒松两人瘦的要命,官兵较之他们要好一些,可也脸如菜色,似许久不曾好好吃一顿了。
寒松的个头实在太高,两队官兵里走出一位似是官衔高些的,将他按了下来。
“别起来,叫城楼上的人瞧见可就坏了。”
说着他回头与其他的官兵交换了个眼神,众人纷纷将手伸入了怀中。
寒松这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管他们掏出什么武器,为了灵璧也得拼了。灵璧也不是那种只靠男人护着的新妇,她在袖子里头藏了一把磨的甚是尖锐的剪刀。
离家之前,灵璧的识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饭庄酒肆,耳边响起了琵琶弹奏的声音。女子嘤嘤啼啼的说着一个故事,娇滴滴的大小姐遇到了贼人,为保清白将剪刀刺进了自己的喉咙。
从针线篓子里将剪刀带在身上,灵璧以为那个大小姐脑袋不清醒。为保清白为什么要用剪刀刺自己呢?难道不该刺向贼人么?
此刻的灵璧紧紧握着剪刀,只要这几个官兵敢对寒松或事自己动手,灵璧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得带一个跟她往黄泉路上走。
可谁成想,官兵们从怀
中掏出来的不是刀剑匕首,而是咬剩下的半块黑乎乎的杂粮馍馍。有的人剩的多,还有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