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离开,疑惑的自言自语:“那就不关酒楼的事了?”
    马老板听见这句,忐忑不安的问:“差爷啊,到底是什么事呀?我们泰兴酒楼正正经经做生意,吃的喝的都干干净净,宰杀的鸡鸭鱼肉生前都是活蹦乱跳的,不敢以次充好,更不敢把生病的家禽给客人吃啊!您千万别信了那小人的谗言!”
    老周皱着眉:“小侯爷今天到国公府赴宴突然腹痛难忍,呕吐不止,疑似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查到了你泰兴楼和富源楼,福源楼我们看过没问题,不过佘老板说你这儿的鸡得了鸡瘟,虽说已查明不是鸡瘟,但你的鸡生病了是事实,小侯爷今天正好也吃了你泰兴楼的烧鸡……”
    马老板大呼冤枉,苦着脸说:“我们真的没把病鸡给客人吃啊,这个,赵道长!”马老板找到救星了似的看向赵小禾,“您不是说鸡鸭鱼啊多多少少都有虫子吗?煮熟了吃人就不会得病,是不是这个理?”
    赵小禾同情的看着这位马老板,道理大家都明白,但这些鸡病得太不巧了。多余的话赵小禾也没讲,她只客观的陈述事实:“不是虫子,是寄生虫,生肉里都会有的,但煮熟了就没事。当然,得了病的除外。”
    “您听听,生肉——”马老板一顿,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他们福源酒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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