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个道士急匆匆的从外面跑来。
庄玄朴不紧不慢道:“说了多少次,叫我观主。”
“观主不好了,来了、来了……”
庄玄朴气定神闲:“又来了很多人吗?先接待贵客,观内盛不下的叫他们在山下等候,今天是金仙观的大日子,万万不可出错,人只能少,不能多。”
来通风报信的道士快哭出来了:“不是啊观主!才来了几十个人,有一半等得不耐烦又走了,现在就剩下几个人,这可如何是好?”
庄玄朴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眼睛锋利如刀:“你说什么!”
“师父?”道士吓了一跳,无意识的换回原先的称呼,战战兢兢道,“我、我是说,人都走了,好像今晚城中有人筑高台祭神,京城里的百姓全都过去看了。”
庄玄朴从蒲团上起来,急匆匆的跑到前殿看了一眼,果然只剩下寥寥几人,前来观礼的各道观的观主们神色都相当的尴尬微妙。
“庄真人,你看着这法会……还办不办了?”
庄玄朴强撑出一个笑容:“当然要办,待贫道回去准备准备,吉时一到就马上开始。”
离开前殿的庄玄朴脸色铁青,转头阴测测的问弟子:“不知城中祭神的是哪位道友?”
道士小心翼翼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