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一般完全不听使唤掉头折返,萧宏基挥动鞭子用力鞭笞呼喝亦无用,只得狼狈的从马背上跳下,眼睁睁看着原路跑走。
不止他,萧宏巢和另外几名同路的下属也是一样的情况。
萧宏巢滚下马,又惊又怒又急:“怎么回事!这些畜生疯了?!”
萧宏基咬牙:“你没听到吗?是有人叫了它们?”
“什么?什么人叫了它们?什么意思?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宏巢连二连三的意外搞得有些崩溃,他慌张混乱的无法思考,只能用一个劲儿的发问来宣泄情绪,愤怒又不解的对萧宏基吼道,“叫它们它们就走,这明明是我们大秦的马呀!”
萧宏基深吸一口气,他虽然竭力忍住了一巴掌糊在这个蠢货脸上的冲动,可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耐性去解释给他听。
这等毫无规律毫无道理可言的驭兽本事实在可怖,张嘴即能控制他们的马,若他们打听来的内容都是真的,那么这个赵道长的本事和师门该何等的可怕……不能为他所用,还得罪对方至此。
如果说在带着小熊逃走的时候他只是起了以绝后患的杀心,并未将熊的主人当成太大威胁,但是到了此时熊的主人在他心中已经是付出任何代价也非杀不可的必杀之人。
萧宏基杀心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