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见怪不怪,只是闻着饭香,看到两只畜生都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自己却只能啃着冷硬的面饼,喝着凉水,浑身酸痛疲惫,不由得眼热嫉恨。
阿甲早就习惯了被区别对待,只老老实实的啃面饼。
入夜后,赵小禾靠着大福软乎乎的肚子,身下垫着草席和柔软的棉垫,盖着被子,睡的格外舒服。
阿甲双足疼痛难忍,脱了鞋袜一摸,两只脚底都摸到了水泡,一碰就痛,他嘶的一声,小声喊:“三哥,三哥,我脚底冒泡了,要挑破吗?”
阿丑烦躁的起身,不耐烦的低声说道:“拿什么挑?忍着罢,等它自己破了就不痛了。”
阿甲:“不行,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阿丑冷冷道:“你以为你是谁,自己想办法。”
他说完又躺下,不理阿甲。
阿甲愤怒的指着他:“萧宏基,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就得给我想办法,否则今晚你也别想休息,你一睡着我就把你弄醒!”
“我害的?”阿丑起身,阴测测的盯着他,“当初若不是你自作主张不听我劝告动了他的熊,我堂堂大秦三王子又怎会沦落到失去容貌失去身份在异国他乡被人奴役的下场?萧宏巢,若是——”
大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