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日出东方,西北大营的军马如期到来。
    来的人当中没有孟瓒,是另外一名陌生的将军。
    童安黄玉按下对孟瓒的担忧,上前迎接:
    “虎贲营黄玉、童安见过黄副将。”
    黄副将的脸就像一块坚硬、冰冷的铁板,毫无感情,毫无温度,他嘴唇紧抿,嘴角下拉,看起来十分的不近人情并且不好说话。
    黄副将的视线扫过这个临时组建起来的小营地,不下马,也没看分给马下黄玉童安一个眼神。
    “那名叫赵禾的异人何在?”
    黄玉小心的答道:“赵郎君梳洗去了。”
    黄副将这才低头看他们二人:“带本将去看土匪。”
    秋夜寒意深重,几乎光着身体的土匪们在野外冻了一夜,又没吃的没喝,而且被咩咩兽们踩的哪儿哪儿都疼,模样别提多凄惨了。
    没有任何人会同情他们。
    黄玉向黄副将说明情况,黄副将打断他:“鹿王何在?”
    “我等单独将他关押起来,就在这边。”
    黄玉带黄副将去见鹿王。
    赵小禾昨晚大发善心的把鹿王从坩埚里放了出来,但对鹿王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就像个丧家之犬,耷拉着脑袋,有人过来连眼皮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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