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在他面前大多时候都是一个模样,笑着。
“还在生气?”他低声问。
“没有。”
明烛以为他说的还是上次在食堂的事。
陆焯峰笑了一下,手插在裤兜,摸到烟盒。
自从她来部队后,他抽烟的次数直线上升,连韩靖都说他,是不是最近精力过于旺盛,无处发泄,只能抽烟。确实有些无处挥发,但那是感情上的,压在心底太久了,现在每天看见人,再多的冷静和克制,也不够用。
他掏出烟盒,随意抖出一根,捏在手里低头看她,“我说的是那天饭局的事。”
明烛抬头看他一眼,轻声说:“没有。”
她眼睛乌黑清亮,不笑的时候,有些冷清。
“没有?”陆焯峰微微低头,探究地看她的眼睛,也不管她有没有,压低了声开始解释,“我跟彭医生没有什么,以前她给我做过手术,现在给队里检查身体,就这么两种关系,没别的。”
夜风吹拂,暗香涌动,两人靠得近,陆焯峰对声音和气味很敏感,知道这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清淡的味道。以前她是不用香水的,身上也有种很淡很好闻的味道,一靠近就能闻到,以至于很多时候他都不敢靠她太近。
明烛弯起眉眼,笑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