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啊!”
陆焯峰瞥了他一眼,韩靖咳了声,继续在他心窝子戳刀,“那么漂亮,你怎么就搞成前女友了?”
陆焯峰抽完最后一口,也站直了,掐灭烟头,有些无奈地笑笑。
“以前没那么强大,也怕吧。”
当兵的,喜欢一个人,总要有点私心,也得足够强大,每次出任务,他都把生死看得很淡,就像他爷爷所言,当了兵,他就属于国家的了。
生或死,都是其所。
但他见过明烛因为徐睿牺牲哭的模样,也见过她为她哥受伤掉眼泪的模样。
最让他难忘和心疼的是——
他见过她十八岁那年,坐在窗台前,一针一线地绣那幅嫁妆的模样,温软如水,像一副画似的刻在他脑子里。后来,她告诉他,那嫁妆是为他绣的。那幅嫁妆她绣了一年多,一针一线都倾注了对他的感情,厚重,珍贵。
那次海外救援,他几次在死亡边缘擦身而过,脑子里想的全是,如果他真的死了,明烛怎么办?抱着那幅嫁妆忘不掉他怎么办?
那封遗书,现在他还留着,就怕有一天,真交到她手上。
她家人也不同意。
或者说,没人同意。
那会儿一下发生的事太多了,他也还不是现在的陆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