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向明烛,弯腰,把人抱起,轻巧得像抱只猫。
明烛搂住他的脖子,安静地看着男人坚毅的侧脸,陆焯峰忽然低头看她,“看什么?”
她移开目光,没说话。
主创团都默契地走在身后,隔了好几米。
夜里十点,这个城市天色完全暗下来了,走出医院,陆焯峰径直走向停车场。明烛低头看着地面的影子,心跳平稳,非常平静。
下午亲眼目睹那场暴乱,就像一场噩梦,噩梦结束后,精神层次还处于低迷混乱的状态,脑子里其实很乱,也很怕。
此时,却忽然平静下来了。
陆焯峰把人往上提溜,让她脑袋挨着他的肩,微微低头,几乎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问:“今天是不是吓坏了,嗯?”
明烛眼睛蓦地有些红了,她低下头,“嗯。”
毫无预兆,毫无防备,一切发生得很突然,上一秒还在笑的人们,下一秒就可能阴阳两隔,这个世界很和平,也很可怕,总会有你未知的恐惧。
也总有人为这世界的和平与安宁负重前行。
陆焯峰就是啊。
这个热血,铁骨铮铮的男人。
此刻的平静,只有他能给她。
走到车前,陆焯峰拉开车门,把人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