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想了想,看了眼陆焯峰,陆焯峰目光落在明烛身上,很快移开,看向四周。
下午,营区传来消息。
韩靖带队出去遇袭了,彭戈受了伤。
陆焯峰立即带明烛赶回营区,彭戈手臂上挨了一枪,邵骏正在给他做手术取子弹,两人还没走近,就听见彭戈边抽气边喊:
“骚军医,你轻点儿啊,我疼着呢。”
“骚军医,我这伤养几天能好啊?”
“哎哎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说话有口音,嘴瓢……”
陆焯峰松了口气,脚步缓下来,“没事儿了,伤得不重。”
明烛问:“你怎么知道?”
“听声音,彭戈心理素质很好,他就算断了手也能跟你贫几句,就那语气,应该没什么大事。”
“哦。”
明烛点头,就听见邵骏冷笑了声:“再喊一声骚军医试试?给你伤口上撒盐信不信?”
彭戈立即安静了。
韩靖走出来抽烟,看见他们,笑了下。
陆焯峰走过去,“怎么回事?”
韩靖把烟盒递给他,陆焯峰没接,他抽出一根,点燃后连同打火机一起塞回裤兜,“几个武装分子想抢车和枪,张武林反应慢了些,彭戈推开他的时候挨了一枪,最近军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