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收回长鞭,并没回妇人的话。
姜酥酥偏头望着那妇人,似乎这会她才注意到花厅里有旁人在,小姑娘也不闹腾了,悄悄挪动小脚,蹭到息扶黎身后,借着他的袍裾藏了起来。
息扶黎重新将长鞭缠回腰上,生硬冷淡的道:“本世子母妃取的名,是你这个平妻能叫的?”
谢氏讶然:“瑾瑜,你这是怎么了?”
“闭嘴!”少年怒喝一声,因太过大声,额头青筋微微鼓起。
谢氏嘴角笑意敛了,她面容认真,眼神冷肃地看着少年,一时间不曾言语。
花厅中的气氛晦滞凝结起来,伺候的婢女齐齐等在门牖外面低着头,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
息扶黎心头戾气横生,仿佛滔天洪涝席卷而来,压都压不住。
上辈子的过往记忆交替在脑海里闪现,生离死别,他算是挨个品尝了个遍。
正当他不能自已间,袍裾底下窸窸窣窣,传来小爪子挠月退的轻痒。
他低头,就见袍裾被掀开,露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小姑娘仰头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扇几下。
就听她小声的软糯糯的说:“大黎黎,酥酥饿了。”
少年一愣,今个起的早,准备要去法华寺,听闻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