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往后有用的。
小姑娘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少年来哄自个,她便娇娇的哼了几声。
那哼声细细的,小小的,但清晰入耳,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然而,息扶黎依旧没反应,他手上兵书甚至还翻了页,看的津津有味。
小姑娘想了想,摸了摸腰上挂着的月白色绣金线蝴蝶的荷包,挪挪蹭蹭过去。
整个华车里头都铺陈了软垫,靠枕四下散落,壁上垂挂茶盏熏香,故而小姑娘挪蹭起来,并不会磨伤细嫩肌肤。
息扶黎感觉到脚边小团子挨过来的动静,他眼皮一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姑娘从荷包里摸出两块拇指长短的肉干,默默递给少年一块。
息扶黎也不客气,接过来扔嘴里三两口嚼了吞下肚,吃完了他还盯着小姑娘手里另外一块。
小姑娘正往嘴里塞肉干的动作一顿,扁了扁嘴,万分委屈,万分肉痛,颤巍巍地让出了自个那块。
息扶黎好笑,他慢吞吞地伸手去接。
就见小姑娘馋地吞了好几口口水,目光黏在肉干上挪不开。
“舍得?”息扶黎捏着肉干,瞧着她不松的小手问。
小姑娘痛心极了,她眼巴巴地望着少年,“酥酥分大黎黎肉干,是不是我们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