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雀鸟道:“小姑娘让婢子一会睡在外间,说是今晚上不害怕了。”
闻言,息扶黎挑眉,所以还真是有骨气了?说不跟他睡就不跟他睡了?
少年折身欲走,忽的想什么问:“小小白是谁?府中婢女?”
雀鸟愣了愣:“婢子只从姑娘嘴里听过小白白,这小小白,婢子还真不知是谁,北苑这边也没叫这名的下仆。”
“小白白?小小白?”少年疑惑的嘀咕了声,回了自个房间。
偌大的房间里,檀香幽幽,清新好闻。
一躺到床上,摸着身侧空荡微凉,他竟然觉得很是别扭,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怎么睡都不舒坦。
而此时,隔壁姜酥酥的房间里,半个时辰后,连外间的雀鸟都睡熟了。
粉色樱花帐笼罩之下的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里,床中间鼓起的小包忽的动了动。
紧接着薄衾被小心翼翼地掀开,从里面露出个小脑袋来。
小脑袋上的细蓬松乱糟糟的,小姑娘被闷的小脸通红。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撩开床帐,往外间的方向探了探,见雀鸟没醒,她适才一脚踹开薄衾。
“小小白,出来啦!”
薄衾下,除了小姑娘,竟还有一小团白色的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