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要拿人,谁敢拦着,除非姜程远项上人头不想要了,还是你以为姜程远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至自己的前程不顾?”
几乎他每说一句,怙妈脸色就惨白一分,最后一字落下,她已经心如死灰,绝望到无以复加。
息扶黎弹袖,他不再理会怙妈,旋身丢下一句:“继续审,留口气便是。”
那意思便是不拘手段,只要人不死,随便折腾都可以。
怙妈眼底流露出浓郁的恐惧来,她双唇嗫嚅,似乎想说什么,然心头顾忌太甚,到底最后还是不肯松口。
息扶黎出了地牢,他走出假山,怪石嶙峋的假山石上引活水上流,再从高处回落,形成小小的水流瀑布,哗哗啦啦的发出叮咚声响,完美的掩盖了地牢里的动静。
他皱着眉头,思忖起酥酥身上的种种疑团,最后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时按捺下,一边继续拷问怙妈,一边等着扬州和清河崔家那边的消息。
与此同时,息越尧小院里头,小姑娘坐在小杌子上,双手撑下颌,天真无邪的说:“越尧大哥,酥酥真的看到大黎黎亲亲那个姓谢的美姐姐了呢,他还不承认,还让酥酥不要告诉你。”
病弱青年今日精神头不错,他穿着蜜合色团花圆领锦衣,那等暖亮的眼色让人越发想要同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