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乐宁公主的也可以。”息扶黎考虑会,如此说道。
小姑娘软软应下,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搁在一侧的小肉手也缓缓地蜷缩起来。
她趴在少年臂弯里,紧靠着他,被衾下,小脚还不安份地搭对方身上,睡姿半点都不矜持。
息扶黎往上扯了扯被衾,薄唇微启,低声吐出两字:“好梦。”
一夜无话。
卯时中,息越尧的小厮青岩提着准备了学具的提匣过来,小姑娘已经用完早膳,并穿上了书院的制式灰蓝色衣裙,细软的头发挽成小揪揪用发巾包好。
小姑娘上了马车,跟息扶黎挥手拜别,匆匆往白鹭书院去了。
郭清死了,息扶黎最近难得空闲下来,他在北苑澜沧阁转了几圈,小姑娘不在,他竟是一时半会还觉得不习惯。
最后只得往息越尧那边去,两兄弟摆上棋盘手谈起来。
却说第一天进学的小姑娘,才踏进稚童舍丙班,一见学堂里头齐齐坐着二十来人,当时就怯场了。
她站在门口,无措地搓了搓衣角。
雀鸟提着学具,她在后面轻轻推了推小姑娘,无声鼓励。
小姑娘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才红着小脸跟台上的先生说:“先生,我叫姜阮,我……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