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越尧眼神微凉,眉目之间因着病弱显得略有疲惫:“当时冰河下,不止一个人,是有好几个人拖拽着我,瑾瑜,端王府不能风头太盛,你从前纨绔跋扈,就做的很好,我又已经废了,谢氏所出的子女,不能承袭爵位,端王府这般才足够的安全。”
    诸多的事,他其实看的很明白。
    息扶黎沉默,他心头堵的慌,历经两世,这些事他其实也看懂了。
    “大哥,父王是如何认识谢氏的?”他忽然问。
    息越尧一怔:“是皇伯父保的媒。”
    息扶黎讥诮冷笑,心头戾气陡然爆发,整个人深沉的不像个少年。
    息越尧皱眉,轻拍了他脸一下:“瑾瑜,咱们也姓息,有些事不可违,就只能接受,然后抓住每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机会。”
    息扶黎闭眼,将眼底的赤红掩藏起来,他深呼吸,起身捏着那没玉玦:“我知道的大哥,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先回去看看酥酥,她要半夜醒了不见我,会做噩梦的。”
    少年脚步沉重跌撞地出门,飞快步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息越尧默默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好半天后,他才叹息一声,屈指轻敲扶手对侯在门外的青岩道:“青岩,将蛛网启动起来,特别注意边漠那边的消息,瑾瑜往后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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