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风铃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
九人站在院子里,连同战骁,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并表情肃穆。
小姑娘好奇地张望了下,并没看到其他人,她蓦地放开雀鸟,抬脚就往里走。
雀鸟见九人不曾相拦,她也就静观其变。
小姑娘沿着栀子花丛的小径走了一段,她低头瞧着脚边的白栀子,弯腰就摘了一朵。
栀子花瓣层层叠峦,白的耀眼,香的扑鼻。
“吱嘎”门牖缓缓打开。
一缕日光斜射进去,驱散死气沉沉的黑暗,光点所到之地,尽是暖意。
小姑娘摘了花,有些心虚,她将小手背身后,把那朵白栀子藏了起来。
门牖洞开,一抹鸦灰色素纹袍裾曳动出来,紧接着是一双修长带厚茧的手,还有腰间悬挂的小巧玉葫芦。
那人抬脚,从晦暗的门内走出来,站在透亮的日光下。
小姑娘抬头,这才看清,那人一头半白的长发,分明只有三十来岁的年纪,脸上还没有皱纹,可一身气息垂暮。
他有一双点漆黑瞳,深邃不见底,沉寂的像是一汪死水。
小姑娘捏着白栀子的手一紧,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那人低头也是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映出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