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沐佩玖再三保证,姜阮适才半信半疑的作罢。
好不容易将人送回了隔壁姜家,沐佩玖腰酸腿软的差点没趴下。
奈何今日还要进宫谢恩,按理是可以三日之后再行进宫,但如今端王府的处境十分微妙。
盖因这七载,息扶黎在边漠不时传回来捷报,她曾听息越尧提过,皇宫里头的那位早有将人召回来的心思。
一直不曾下旨,皆是所有人都以为“病殃殃”的息越尧活不了多久,众人却是不知,七年的时间,息越尧已是再安康不过。
所以,像谢恩这等事,还是殷勤一些为好,也方便那位时不时亲眼瞧瞧息越尧的“虚弱”。
今日身栖春风的息越尧转着木轮椅轮子过来,他伸手捏住沐佩玖一点指尖,笑着说:“佩玖辛苦了。”
沐佩玖斜他一眼:“这要怪谁?”
息越尧低声笑了起来,他稍稍用力,将人拽到腿上抱着,微凉的鼻尖蹭在她软耳廓间说:“是我不好,日后我克制一些。”
毕竟,隐忍多年的男人一朝开荤,食髓知味,哪里是禁得起撩拔的?便是对方的一个眼神,都可能激起心头欲念。
沐佩玖轻轻推了他一下,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哪知,息越尧手环她腰间半点不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