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放下信笺,从箱子里捧出那顶金冠,金光潋滟,流光满溢,最为特别的是那七颗宝石,众星拱月一般,围绕着中间一半月形乳白色宝石。
    那宝石极为罕见,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里头流动的云絮,仿佛天际云彩,很是让人惊叹。
    “不错,这冠你及笄的时候戴正好。”往这边瞥了一眼的沐岸灼道。
    姜阮欢喜的心头冒泡,她美美得将金冠在发髻上比划了下:“大师兄好不好看?”
    沐岸灼认真打量:“非常好看,世子很有眼光。”
    姜阮美滋滋的,她小心翼翼地放下金冠,喜欢地摸了又摸,摸够了才继续看剩下的回信。
    往后的回信没几封,而且一封比一封短小,甚至于,越是到后头,字迹越是潦草,连笔锋都没有了,最后一封信上,落着一点触目惊心的血迹。
    沐岸灼道:“应当是那会已经中毒受伤了,不想你担心,故而不曾把信送回来。”
    姜阮默默收好信笺塞怀里,她捧起金冠,呆呆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青年。
    受了伤的息扶黎,不再皱起眉头,脸色也很白,连薄唇也是没血色,少了睁眼时的锋芒毕露,人也不复尖锐冷硬。
    这模样的息扶黎,可以让人随意靠近,也让人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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