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临水城比之此前,戒备更森严。
唯有息扶黎和酥酥还没醒来,两人手拽在一块拉扯不开,伏虎只得拼凑加宽榻,然后往两人中间摆上小脚绢布屏风。
屏风中间有空档,刚好可以放两人的手。
便是日常擦洗,都是阿桑先在屏风那头,给酥酥清理了,这边伏虎才开始伺候息扶黎。
其他都还好,可两人要换衣裳之时就颇为不方便,阿桑只得找来剪刀,将穿不过去的那只袖子给剪开,套上后,再用针线缝上。
沐岸灼每过来看一次,就对昏迷的息扶黎吹胡子瞪眼一次。
终于在第四日的傍晚,伏虎刚给息扶黎翻了个身,青年指尖动了动,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
“世子,你终于醒了。”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伏虎,脸上也是露出轻松的笑来。
息扶黎缓了缓,薄唇微动:“酥酥呢?”
他嗓音低沉,哑得厉害。
伏虎面色古怪地看了他手一眼:“世子,你拉着酥酥好几天了,怎么都掰不开你的手。”
息扶黎一愣,他转头,抬起手来,就见手心里,是一只比他手小很多的小手,细细软软的跟葱白一样。
伏虎赶紧移开榻中间的屏风,让息扶黎可以看到人。
在他面前素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