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喜欢兔子,端王府里头那堆兔子没谁敢捉来吃。
    酥酥看了看手里的弓:“用这个猎?”
    息扶黎点了点头,他走到小姑娘身后,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小姑娘整个拢进怀里。
    “这样,左手这样拿,然后是右手扣着。”他手把手教她,先是挽弓的姿势,待每根手指头都到位了,他才抽箭矢,教她如何搭箭。
    起先酥酥还学得十分认真,但当息扶黎生老茧的指腹又一次剐蹭过她的手背,她忽然就觉得整双手都有些不对了。
    她说不清哪里不对,只是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和从前他身上那种松柏冷香不同。
    七年血和火的历练,让他不仅从相貌,还有气质上,都越发冷硬沉稳。
    比之过去,不羁的少年褪去青涩,潜藏起毕露的锋芒,将之沉淀到骨子里,轻易不示人,显露在外的,是属于成年男子的迫人气场。
    “姜酥酥,你走什么神?”息扶黎不满地轻拍了她小脸。
    酥酥回过神来,她仰头望着他。
    青年回望,琥珀色的凤眸深邃不见底,里头像有吸人魂魄的漩涡。
    “酥酥?”息扶黎皱起眉头。
    酥酥将小弓往他怀里一塞,转身就跑,并丢下一句:“我不想学了。”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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