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小眼神,她甚至像小时候一样,一紧张害怕就开始扭手指头。
他心头一软,顺势点了点头。
不过,他伸手腕过去的同时,还是道:“有劳姻伯父,外头的谣言都是我刻意让人放出去的,我其实并未有伤。”
沐潮生没有吭声,只见他摸着息扶黎的脉,指尖动了几动,接着就皱起了眉头。
这番表情,瞧的厅中几人心都提了起来。
端王爷更是惴惴不安地道:“姻……姻翁……我这不孝子是不是真有啥不对?”
沐潮生示意息扶黎换一只手,他又把了片刻的脉,忽的摇头道:“不好,不好……”
息越尧跟着皱眉:“岳翁,如何个不好法?”
息扶黎细细感受了□□内,仍旧没觉得有哪里不爽利。
沐潮生抚着胡子,半晌没言语,只是用一种惋惜的目光看着息扶黎。
“姻翁,姻翁,你有话直接说,别吓本王。”端王爷一身都软的都快要坐不住了。
同样关心青年的小姑娘急的直跺脚,她索性奔到沐潮生面前,拽着他袖子问:“爹爹,大黎黎到底怎么了?你能治对不对?”
沐潮生剜了外向的女儿一眼,适才慢条斯理的说:“世子多年征战沙场,体内积有暗伤,不过这都无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