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不掌兵,二不掌钱,三又没势,门下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针对咱们姜家。”
闻言,姜玉珏摇头:“明非你错了,不是只有手持利器上沙场厮杀的才叫兵,有时候书生文人的笔杆子同样锋利,父亲桃李满天下,这些门生若是有朝一日虬结起来想要做点什么,也是不可估量的。”
说道这,他顿了顿,叹息一声道:“这回应当是一种试探,父亲恰好被选中而已,且……”
他话语一停,看向了隔壁端王府的方向:“京城之中,众人皆知酥酥同端王府的关系甚好,父亲又娇宠酥酥,若是酥酥哭着求世子,他焉能不出手相帮?”
姜明非一惊:“你是说,这是一石二鸟?”
旁的姜玉珏并未多说:“你换上朝服,我们进宫请罪,没道理让父亲一个人跪宫门。”
这厢姜家大房两兄弟齐齐进宫面圣,那厢姜酥酥马不停蹄又出京了。
她只来得及让阿桑回沐家支会一声,便和息扶黎以及伏虎往西郊去。
姜阮的记忆不全,诸多的事都只是个片段,她模模糊糊晓得自己要去西郊孙岩的老家寻证据,可具体要寻的是什么,根本就没个谱。
有关此事,息扶黎上辈子只知道姜家的危机,是小姑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