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属下觉得酥酥对您好似生了些别的感情。”
说完这话,他居然手心后背都生了汗。
息扶黎仍旧看着小姑娘离开的方向,好一会才说:“那又怎样?”
伏虎讶然,这么多年,自家世子对酥酥的感情,他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那绝对是最为特别的。
息扶黎嘴角浮起讥诮:“我年长她十岁,纵使年纪不是问题,可她如今尚幼,又怎知目下的迷恋不是一时的?”
毕竟,一时和一辈子,一个太短,一个太长。
伏虎皱起眉头:“属下觉得,您在酥酥心里地位非比寻常,酥酥周遭不仅只有世子一人年长,姜家的,还有她九位师兄,他们都年长,但属下没看到酥酥待他们和待世子一样。”
所谓旁观者清,约莫就是如此了。
伏虎继续说:“属下记得多年前,世子曾说过,先下手为强,不然追悔莫及,属下如今只遗憾同雀鸟蹉跎了整整十年。”
息扶黎眉心紧锁,生生皱成了川字。
伏虎看他一眼:“属下只知道,越是想珍惜的自然就该放自个眼皮子底下时时亲自看着,给旁人么,哪里有自己来的放心。”
息扶黎冷冷地剜他一眼:“就你话多。”
伏虎扬下颌,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