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沐家——
身穿鸭卵青斜织纹松柏长袍的青年,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山根线条明显,厚薄适中的唇边噙着浅淡笑意。
他身上有一种既是斯文又是果断的气质,就像是把文人的风雅和武者的刚硬神奇地糅杂在一块,奇特又矛盾。
“陛下急召,所以这次回来的急,听说姑父和姑姑都来了京城,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如今已是二十出头的战骁,俊朗阳光,面容清贵。
战初棠笑容亲切:“阿骁如今是俊俏儿郎了,时间过得真快。”
同样坐上首位置的沐潮生也是点头:“从前还不大我膝盖高来着。”
战骁笑了笑,他视线稍移,就锁在三围罗汉椅里姜酥酥身上。
小姑娘病还没全好,将自个裹在姜黄色暗花纹绣牡丹的小袄里。
她脸有些白,这几日养病,显得越发脸小了,青丝松松用发带系着,搭在胸前,柔柔软软的,很是无害。
似乎察觉到战骁的视线,小姑娘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尖,娇娇软软的喊:“骁表哥好。”
战骁失笑:“可是又背着姑父干了坏事才生病的?”
姜酥酥摇头,如绸青丝微微晃动:“是我姜爹爹出事了,我帮着找证据受了凉。”
近日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