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摆着心头痒痒的想见上一面,伏虎也不戳破,私心里,他默默多提了个食盒,顺手给雀鸟也带份点心。
两人摸黑出了端王府,避过京城巡守,悄然出现在沐家。
息扶黎熟门熟路地摸到小姑娘的院子里,伏虎机灵的将食盒奉上,再隐退下去。
此时,姜酥酥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间就听闻窗牖被叩了三下。
她挣扎着翻了个身,不想理会,还没睡沉过去,就又响起叩窗声。
小姑娘有点起床气,火大地坐起来,人还不是十分清醒。
“叩叩叩”叩声节奏分明,很小声,可恰好能让她听到。
姜酥酥一个激灵,她似乎想起什么,翻身下床趿上软鞋,随手抄起黄铜仙鹤衔芝的高脚烛台,悄悄靠过去。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低声问:“谁?”
窗牖外头沉默了会:“酥酥,是我。”
姜酥酥被吓的心差点没跳出来,她连忙放下烛台,扣开栓子推开窗牖。
外头夜色之下,鸦发迤逦,眉目俊美的青年身姿遗世的站在那,盖因月光不明,姜酥酥并不能看清他眼中情绪。
她讶然地睁大了眸子,压低了嗓音问:“你怎来了?”
息扶黎将手上食盒地给她,表情淡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