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的标记,他才算满意。
带茧的大掌已经从后腰窝一路上背心,再转到前面来,罩上了俏挺的玲珑曲线。
软!
指尖灵活地挑开中衣盘扣,散落的雪白色,在床笫晕黄的暗光中,一抹豆沙绿跃入他眼帘。
那是一件极为小巧极为勾人的豆沙绿绣胖乎乎白兔子的肚兜,细细的带子绕脖子一圈,遮掩不住的明媚春光。
胸前的微凉,终于让姜酥酥回过点神来,她薄红的脸上带出惊慌,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地喊了声;“大黎黎,你你你不要脱我衣裳……”
她拒绝不了他,但心里的羞耻感又强烈,眼圈都红了,一双眸子水雾蒙蒙的,声音还在发抖,娇弱无助。
息扶黎一个激灵拉回神志,他万分艰难的一把扯了锦衾把小姑娘囫囵裹成球,然后自个跳下床转身就要走。
“大黎黎……”姜酥酥及时开口,她挣扎着想起来,然息扶黎裹得紧,她蠕动了下,竟是爬不起来。
息扶黎背对着她,他单手捂脸,强自冷静地道:“今天太晚,你休息,我回去了。”
声音沉得吓人,眸光幽深,还有他最明显的脐下三寸之处,翘o挺o坚o硬,再失态不过,以至于他根本不敢转身。
他说着这话,三两步走到窗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