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柔韧的腰姿。
阿桑等了半天,除了觉得有点痒,再无其他感觉。
她道:“你就这点力气?”
白言之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是喜欢,他也还是松了嘴,捻起袖子帮她轻轻擦了擦脖颈上的口水。
“阿桑,你怎的忽然要我这样?你若有问题只管问就是,我定知无不言。”他是真心实意将人放进了心里的,故而并不愿意有半点的不尊重轻薄她。
阿桑甩开他缠自个腰上的手,径直拿起缠枝铜镜看了看。
脖子上那一点,粉红粉红的,和姜酥酥那块有点像。
她这下能肯定,世子果然是没让酥酥吃苦头的了,因为压根就不痛不痒。
“咳,”白言之不断瞄着她,“阿桑,你……”
阿桑回头,在她那双碧瞳注视下,白言之便说不下去了。
她定定看着他,忽的几步过去,伸手勾起他下巴。
白言之心肝都在发颤,平时走哪都摆着一副世家大派头的公子哥,这会就跟娇羞的小媳妇一样。
“阿……阿桑?”他轻声喊了声。
阿桑眯眼,一脚踩榻上,一手按在他肩膀,稍稍使力,白言之就顺从的往后倒。
阿桑随之覆上,双手撑在他面颊两侧:“都说男人风o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