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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闭眼又睁眼,“老鸨说,男人情动的时候,都会跟禽兽一样忍不住的,不然你还是再等等,等你们成亲了再说。”
姜酥酥应了声,心有余悸的道:“对!上回他都开始脱我衣裳了。”
阿桑哼了哼:“再有下次,你就叫我,即便他是世子,打不过我也照样揍他!”
姜酥酥笑了两声,往阿桑身边挤了挤,顿觉暖和的不得了。
两姑娘头挨头,没过多久就呼吸放缓,睡了过去。
姜酥酥和息扶黎的亲事定下没多久,便到了腊月二十九,朝堂之上,永元帝已经准备封笔过新年。
按照往年惯例,每年的除夕前一夜,宫里头会置办宫宴,君臣尽欢,开怀畅饮,一起感慨今年,期盼来年。
今年的宫宴,端王爷说好了不去,他便给宫里头递了话,只说风寒严重,怕是要传给别人,故而去不了宫宴了。
端王府里头,沐佩玖也是不去的,如今她身怀有孕的消息只有身边几个人知晓,并不合适进宫。
这般算下来,整个端王府,就只有息越尧和息扶黎两兄弟并已颓废不振的息扶华能去。
至于平夫人谢氏,每年的宫宴,她比谁都积极,今年也不例外。
本是一应照旧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