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只能在在床上靠着,双眼耷拉着,好像连看人的力气都没有,如此模样,根本就是个大病号,哪里是她想要的会任劳任怨的大黄牛!
她哆嗦着双唇,一个箭步上前,掀开破旧的被子,抓起蒲苇的胳膊,就捏了捏。
松垮垮、根本就聚不上力的触感,让她彻底心死。
她站了起来,恨恨地看向这会儿突破她两个儿子的阻拦,慌慌张张冲入房内的蒲妈妈,咬牙放话——
“这门亲,不结了!”
“别呀!”蒲妈妈下意识拒绝。
陈妈妈大骂:“你这黑心窝的老婆娘,你这女儿这副鬼样,连床都不能下,你还好意思跟我加价?还想让我迎她过门,做你的美梦去吧。”
蒲妈妈赶紧解释,“这不是受伤了吗,养养就好了。而且,她现在可不傻了啊。苇苇,这是你婆婆,你快叫人啊。”
“别,我可不是她婆婆。”陈妈妈直接大手一挥,拒绝了,“我们是娶儿媳来干活的,可不是反过来活都不干,还得伺候她的。这门亲,就此作罢。那彩礼,限你十日之内,一分不少地给我还回来,否则——”
陈妈妈一声冷笑,“你知道的,我小儿子虽然在部队,可我身边还有两个儿子。你们一家五个姑娘加一个小娃娃,可不是我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