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干不得重活,就一直在家里呆着了,钱没挣到半分,只负责把家里的孩子们给指使得团团转,给你干活。就这样,稍不如意,你还非打即骂。
我再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地主老财,都没你这么过分。我要是给地主老财家干活,还能被管个饭,得些工钱。可给你干活呢,好家伙,没日没夜地干,钱没捞着不说,还得被你打骂!
你觉得你生了我,就能管我,说这话,你也不觉得亏心!”
蒲妈妈被顶得老脸通红,又是震惊,又是羞恼。
她一手捂住了又开始显得气闷的胸口,气愤地大吼,“我是你妈,我管你,天经地义。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家家都是这样。你不用和我扯那么多,你就得听我的话!”
“那我要是不听呢?”
在被夹到了一边暂时搁置的柴火的幽幽火苗掩映下,眼角微微上挑的蒲苇,蓦然流露出了危险的那一面。
蒲妈妈心里有点打突,转了转眼珠子后,就嘴硬地说道:“那我就……我就打死你!”
“呵呵,你打得死吗?”
轻笑中,蒲苇握着蒲妈妈的手,却是猛地一紧。
“啊!”蒲妈妈疼得一下叫出了声,“你快放开!”
蒲苇没放。
“你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