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残疾,基本丧失劳动能力之后,就走在了贫困边缘。老母有病,也是干不了活的。她又在同年发烧,没钱看病成了傻子。此后,这个家就是几个女娃娃给努力撑起来的。
这年代,干活都算工分,成年男性的工分基本高于女性,到了未成年的,十四五岁往上算一批,十二三岁往上又算一批,工分基本是一路锐减,十岁以下的娃娃,基本捞不到工分的边。
没工分,就意味着没有粮食。
这种恶性循环下,他们家,简直可以算是蒲家村第一穷户了。她穿到这家的时候,每天只捞到薄薄的红薯粥吃,粥里没多少米,那粥甚至都带着臭味,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跟个废物的时候,她都有冲动直接咬舌自尽了。
兴许,已经不科学地穿越了一把的她,还能再不科学一次。
只是后来,她看到了蒲爸爸,才又咬牙,强撑了下来。
现在一回想,这人生呐,哪有过不去的坎!
“都会好的。”她笑了,“爸,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蒲爸爸没说话,只是跟着笑了起来。
苦难的日子,让这个原本就不太爱说话的男人,这些年越发显得沉默寡言起来。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