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黄脸发白,气得全身都颤抖,指着蒲苇,大骂:“你敢!”
“嘿,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你!我——我——我!”
蒲妈妈实在想不出话来,就扬手,要像往日一样,拍蒲苇的脑袋,可那手才刚扬起,得过教训的她,就又心有顾虑地给收了回来。
她捏起了拳头,想了半晌,才猛地拍了一下自个儿大腿,仰天哀嚎道:“我不活啦!让我死了算了!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呐!”
又哭了鼻子!
蒲苇立刻取笑,“瞧你,就这点出息。我也只是那么说说,又没真的到那个地步。你啊,赶紧消停点。我呢,和你交个底——你对我好呢,我肯定就对你好。你女儿现在不傻了,只会越来越有本事。那一身的大力气,又何愁挣不来钱?你对我好呢,以后我得了什么东西,就能有你的份!”
蒲妈妈怔愣。
蒲苇就现场给她举例子,“想不想喝粥?”
蒲妈妈咽了下口水,却在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后,给她了一个偏头冷哼。
“啧,口是心非。你这样,我们可就不能好好谈了。说不好听的,我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了。我要真不管你,我婆婆乐得在被窝里偷笑呢。”
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