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着,不爽着,陈道西还是听话地将那一段长满杂草的堤岸给浇了。
“然后呢?”他看向蒲苇。
蒲苇没吱声,等着河水不断渗透,打湿泥土中。
然后,她又指使起了陈道西,“刚才你也看见我拔草了。在我拔草的地儿,给我挖个坑、刨个洞出来吧,我要捞点泥。”
捞泥?
所有人都糊涂了。
这捞泥和抓鱼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陈道西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而且,捞泥就捞泥,他一锄头下去就能挖到,干嘛还让他去浇水!
费那个事!
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没领他的情,怪他把她从河里叫上来,所以她变着样儿地耍着他玩啊。
“你捞泥想干什么?”他质疑,没动。
“当然是给鱼吃。”
陈道西还没嘲笑呢,他的那两个朋友又笑开了。
“哈哈,你是不是傻得没好利索啊,也太想当然了。鱼是会吃河泥,可你以为在岸上捞一把泥,这鱼就能凑过来吃了?这天底下的鱼要都那样,那得傻成什么德行,大家伙还费什么劲儿去捕鱼啊,干脆往渔网里扔些泥巴不就行了?!哈哈,这可太可笑了……”
“对啊,哈哈,这简直是我近期听过的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