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凉凉地看她一眼,“着什么急,你总得给别人点准备的时间。”
“但这也太久了。”陈妈妈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冲着镇子方向,使劲眺望,恨不能看穿了那一栋栋房子,“哎呀,不知道怎么的,我这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要出事。”
见蒲苇也不回应她了,陈妈妈就一时闭了嘴,但没过一会儿,她又焦急地开了口,“哎,这要是当时留个人在杨大卫那里好了。现在,钱没了,东西也没影,简直是急死人了。这都过去多久了。”
她原地转了又转,依旧见不到人后,就习惯性地又埋怨上了蒲苇,“你说你,干嘛当时给那么多啊,哪怕给少点,先试试看呢。”
蒲苇腾地站了起来,往陈妈妈跟前一迈,唬地陈妈妈跳了一跳。
“你干嘛?”
蒲苇一笑,“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陈妈妈双眼一亮,“你快说,你快说。”
蒲苇却猛地拉下了脸,同时抬手,比划了一个恶狠狠的手刀,“我的办法,就是敲晕你,让你睡一觉。等东西到了,我再叫醒你。这样,你就不至于担心地来回转悠了。”
转悠得她头晕,也说得她心烦。
陈妈妈微微红脸,又气又臊。
这儿媳这么说,不就是在变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