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穿好衣服之后,去开了门。然后,门一开,就又是骂。
“你这死丫头,大早上的敲什么门,还让不让人——”
剩下“睡了”两个字,硬生生被她自个儿给吞了下去。因为,她看到了蒲苇捧着的布袋子了。
那袋子鼓囊囊的,瞧着里面东西不少。瞧那圆润的形状,也不像是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反倒是有些像是大女婿之前扛来的装着红薯干的袋子模样。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己好像是闻到了甜甜的味道。
是糖味?
蒲妈妈咽了咽口水,浑浊的双眼盯着那布袋子,挪不开了。
“这……这是什么啊?”
蒲苇笑笑,“来还债了!”
然后稍微推开蒲妈妈,就往房里来。
蒲妈妈关了门,三步化作两步地往蒲苇身边凑,嘴里连声问:“是什么,是什么?”
口吻透出的急切,是个人都能感觉到。
蒲苇横了她一眼,“去拿个东西过来,我把那六把米,还给你。”
蒲妈妈瞄瞄那大袋子,想想那六把米才多点,就笑,“不急,不急,你拿了什么好东西,让妈妈看看。”
蒲苇挑眉,“所以,你这是不用我还了?”
蒲妈妈这会儿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