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这5工分的场子,明儿个我就给自己找回来。到时候,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在家里能、在外面更能!
还有——”
蒲苇这次将恶狠狠瞪视的对象又加了一个,那就是陈妈妈。
“以后谁敢再跟我说不许我吃饭,那我也就不管那人是不是长辈,说一回,我就揍一回。我打听过了,你们这10工分才值两三毛钱,也就是说,一天下来,最能干的人,也不过就赚两三毛钱。我给家里上交了三十多块,我就是躺着什么都不干,也能白吃白喝至少三个月。
谁再敢说我不劳动,不给我吃,我就往死里揍,揍死他!”
这煞气腾腾的话一出,面前那一串粽子,再一次齐齐白了脸。他们越发觉得,那绑着他们手的稻绳显得也太扎手了,感觉绑得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手,而是他们的命啊。
娘咧!
这蒲家的大姑娘,怎么就这么能呢!
傻子突然就不傻了之后,怎么就这么横呢!
这根本就是要完蛋的节奏啊!
大家哆嗦着,耷拉着肩膀,越发一声都不敢吱。
陈道西想起之前蒲苇之前自信地放话,表示那个杨大卫如果不老实,她就把对方给整锅端了。他那会儿虽然觉得她挺能,但也觉得她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