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还跟着笑。
陈妈妈看着,气得要死,迎着蒲苇上去,低声训斥:“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现在这势头,明显瞅着就不对。这些人,是盯上她这小儿媳了。
她不能让她犯险。
一边和蒲苇一来的陈红竹,看着不远处那在不停扭着身子的黑黄相间的长蛇,脸都白了,颤声附和起了陈妈妈。
“小嫂嫂,我们快走吧,那些好像是毒蛇,会死人的!”
蒲苇低声回了一句,“没事。”
就有男人嘲笑,“你们在嘀咕什么呢?不会是怕了,不敢,想走吧?哈哈,我们的半边天,其实也就那样啊。”
周围男人们跟着笑。
蒲苇仔细地看了看那些笑着的人,也不急,等他们笑够了,也被她给看得不自在了,才开了口。
“半边天,这是给我取的绰号吗?啧,谁这么胆大啊,连领导的话都敢利用。这绰号,我怎么听着怪怪的,怎么听,都能听出一股讽刺的意味儿啊!”
乌溜溜的眼,再冲那些得意洋洋的男人们扫上一圈的时候,那些人,全部都变了脸色。叫得最欢的那几个,不是猛得埋下了脑袋,就是开始往人后躲。
一时间,噤若寒蝉,再次上演。
蒲苇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