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
蒲苇一怔, 眯了眯眼。再抬头, 她虽然还是笑呵呵的,但眼神却是冷的。
“瞧你这话说的, 打蛇哪有不见血的。而且,女同志啊, 也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多见见血, 反而还能更强壮。再说了, 这血可是好东西,有营养着呢,这进了泥土,保管这块地方,明年种的水稻就能比别的地方长得要壮。我这也算是无私地将我们家的肥料贡献给这片土地了。”
如此高大上的说辞,实在是让陈贵想怼都没法怼。
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话又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再针对,倒显得他一个当领导的、当长辈的,和年轻小媳妇斤斤计较了。
失了风格。
所以,陈贵不再说,径自走了。
蒲苇处理完之后,将所有东西都带上,去找了陈会计。
“听说,今天我就可以不上工了?”
陈会计自打那天之后,就有点怵蒲苇,非但点头应了好,还特主动地表示,晚上算工分的时候,他肯定会将她的十个工分给记上。
蒲苇觉得这人挺上道,高高兴兴地带着这些东西,就要往家走。
但没走多久,就被陈妈妈给追上了。
陈妈妈想起了这个小儿媳,可是有黑历史的。那会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