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给看得心慌。要说她之前的解释,两位同志听着虽然觉得自己好像搞错了,但调查嘛,搞错了也不是没有的,但后面蒲苇把国家收购和投机倒把给放到了一起,他们也偷偷开始打颤。
脸上看上去什么都不显,但他们的后背却已经是悄悄湿了一层薄汗。
就听得蒲苇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着脸继续。
“我看,等我们结束谈话之后,你们也得找那位举报人好好谈谈。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那人什么都没调查,就敢满嘴胡说,胡乱举报人。这种破坏人民内部大团结的人,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
话说到这,同志a有些顶不住了。这大领导一被抬出来,谁都得气弱几分。加上有理有据,更是让人心生畏惧。
大冷天,他的额头终究是有些冒了冷汗。
他忍不住软下手段,口气也弱了下来,面对那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蒲苇,不自觉地像是对上了领导。
“是是是,你说得对,说得对。就是……就是举报的人说你们得了好多的钱,不是贫下中农了,所以……”
男人擦了擦额前的汗,面有难色地解释。
蒲苇就气得捏起了拳头,也让这两位同志看清楚了她的愤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