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干部这么苛刻,合适吗?”
“不是,不是……”
这下连同志b都慌得不得不开口否认,和同志a一起把脑袋给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本来以为今天下来调查,应该是个美差事,兴许又能抓个典型,好向上面表功,可现在被这位年轻的小媳妇一说,他都觉得,再让对方说下去,他和他的同事,反倒有可能挨批、接受检讨了。
他想撤了。
“这位同志,情况我们都了解了,看来是误会你们了,这样,今天就先这样。我们的调查,也到此为止。”
“不!”出乎所有人预料,蒲苇给拒绝了,反倒不让他们走了。
“我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去举报我们,可既然已经辛苦二位同志下来一趟,那我们就让调查给调查得彻底,让那黑了心肝的坏家伙,还有这附近的乡民,都好好看清楚了,我们家的确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走,两位同志,和我一起走,到我们家看看,看看我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就是要让那些坏了良心的,以后再不敢胡说八道!”
说完这话,蒲苇两手挽住同样目瞪口呆的陈爸爸和陈妈妈,强行给拖着往前走,在前头带路。
两位同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