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重新眉开眼笑了起来。
其他人慢慢缓过劲来,就好奇地开始打听怎么请神上身、神官上身了会是什么感觉,请神容易不容易什么的。
蒲苇担心多说多错,一概以忌讳为由,挡了回去。
她这么说,这些人也真信。虽然看得出来是有些失望吧,但真的没有再问。
蒲苇示意他们继续圈人圈地,把公社那边的好斗分子都给画出来。
陈家人开始心惊,这打普通乡民和打公社那边的,可就有些不一样了。
蒲苇嘲讽,“都是人,怎么不一样?!道家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话的一种解释就是,在老天爷的眼里,这世上所有人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在我眼里,这人却只分两种:好人和坏人。好人,我敬着;坏人,挑战了我的道德底线,那我就出手教训一下。
放心,就只是教训一下,我有分寸。
你们也听到公社那边的人是怎么说的了。也不能让人说,这判官大人也是欺软怕硬的,就逮着普通乡民收拾!”
众人一听,神情间开始松动。
没想到,这会儿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她的,竟然还是之前还吃她气的道西家的。
“哎,苇苇让画,那就画嘛。这也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