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还是蒲苇及时把她给叫住的,说了自己没什么大事,就是频繁请神上身,身体有些承受不住罢了。回头好好养养,就能好了。
然后,借着她这个样子,她正好要实行她真正的大业——打猎、卖肉!
在当下避开村里人目光和猜疑的最好方式,就是她借着生病,躲在家里不外出,也尽量避免别人的再探望。正好,从现在开始到过年的这将近十天里,是真正的农闲,绝对不会再有大家集体下地的事。
所以,陈妈妈对外的那一套说辞,其实还是蒲苇教她说的。
大家一听这样,就觉得蒲苇可怜。谁能想到这么能干的姑娘,能突然就被吓成这个样子啊。但考虑到她的情况,大家都没觉得不对劲。
一时间,倒是有不少人过来看她的。来的,基本都带着点东西。条件好的,拿着鸡蛋,红枣什么的,条件不太好的,则拿点米、红薯干什么的。
礼轻情意重。
各家都不宽裕的现在,能出手的也只能是这些。
等下午的时候,久久没有再出现的林小双竟然也来了,带了一小碗的红枣过来。
见了蒲苇,她就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啊?”
她的眼中,依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