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改变主意,这头有需要他的,他肯定会帮。
陈铁牛很感激,把三大爷给送走之后,回来看着蒲苇,忧愁地再劝。
“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这万一被公安给抓走了,可就很难办了。”
蒲苇却突兀地问:“当年,你们也是这样的吗?”
陈家人全部愣住了。
“我不知道你们当年是闹出了什么事,但是时至今日,你们是真的觉得自己所做的,是错误的?”
陈家人全部没吱声,但那一张张神态各异的脸,却是什么情绪都有。
蒲苇捕捉到了害怕,也捕捉到愤怒。
有愤怒,自然说明,有人是觉得自己是冤屈的。
那很好!
“我就这么和你们说吧,为我没做错的事去求人,尤其是一个曾经不掩饰对我存有恶意的人,那是在让我跪下膝盖。膝盖是很脆弱的,跪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跪得久了,可能就会站不起来了。所以,我不会下跪,也永远不会屈服!”
陈家人齐齐触动。
陈铁牛听着这话,甚至眼眶猛地就红了。
他哑声,一字一顿地把他心头这么些年的憋闷,给吐了出来。
“我——没——有——错!”
所以,这么些年,他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