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秦深更想笑了。
他没作声,何有时窘得厉害,僵坐着纠结了半分钟,又叮叮咚咚弹了一首樱花,自己改了调。
秦深垂眸看着她,眸色一点点变深。
一个年轻的,容貌出众、穿着优雅的姑娘。她不是来求职的,而是受邀被请到自己家里,给自己治病的。可她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地局促。
她对人的视线十分敏感,与人对视时会率先挪开视线,哪怕是此时侧对着他,被他的视线锁住的时候,手指也会不自觉地发颤。
这是个自卑怯懦的姑娘。
秦深见过很多人,因为做的是传媒业,也曾接触过一点社交心理学,不动声色地审视别人几乎成了本能。看在眼里,沉默不语。
可此时让秦深更在意的,更享受的,却是另一事。
让他连续睡了一礼拜好觉的姑娘,还有那双有魔力的手,此时离他只有半米远。
不再有那些没法屏蔽的乱七八糟的vip弹幕,她也不再需要时不时地蹦出一句让人心烦的“谢谢xxx送的礼物”,她摘下了遮脸的深色口罩,怀里也没抱着那只懒洋洋还掉毛的猫。
叮叮咚咚的玻璃音不再是经由录音设备传到他耳机里的,而是真真切切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