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钟做下来胳膊就会酸,敲三角铁已经算得上是最轻松的。
真是个傻姑娘,心眼也太实诚了,就这么干站了两个半钟头。
秦深睡了个美美的午觉,又自觉被人用心呵护了一中午,心情好得不得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孙尧去买菜。”
何有时连忙摆手:“不麻烦秦先生了,今天离五个小时还差十几分钟,我再留一会就回家了。”
“你要走?不留下吃晚饭?”
“要回去喂猫,它脾气大,不准点吃饭就会不高兴。”说到这,何有时怕他扫兴,还很认真地解释:“从这里到我家开车得一个半钟头,市里还会堵车,回到家天就要黑了。”
秦深微微挑了下眉,也不多说什么,看着何有时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穿好外套,走到玄关处弯下腰慢腾腾地换鞋。
她一手扶着鞋柜,单腿站不稳,身形有点晃。光看背影,秦深就知道她此时一定又顶着副窘迫的表情。
她右腿有旧疾,没办法弯曲膝盖蹲下,穿的又是那种得系带的休闲鞋,这样站着穿肯定是不习惯的。
秦深刚抬起脚,没走两步就看见孙尧已经拖了把椅子过去,扶着何有时坐下,还笑呵呵地来了一句:“慢点穿,车还没到,咱不急。”
秦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