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钟头里,无论是那辆莫名其妙的车,还是那只没轻没重的猫,甚至是她捂着脸眼神慌张声带哭腔的样子,都让秦深烦躁得厉害。
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坐了十分钟,秦深拨了一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秦深啊,你到哪啦?”
“爸爸,今天我不过去了。临时有一点事,走不开。”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很快笑开,声音照旧温和:“没事,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生日每年都有,不差这么一次,你的事要紧。”
话虽这么说,秦立责语气却明显比刚才落寞了些。
到底是生疏了,他心底叹了一声,最后一次听到秦深毫不见外地喊他爸,他都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自他二婚那年,秦深这孩子就自己决定了出国,回国这六年又在忙江家的公司,同在一个城市,一年却见不了几次。
他和前妻都有了新的家庭,而留在原地的人,总是要格外艰难一些。
电话那头有小男孩的笑声,秦立责打起精神,“你要不要跟你弟弟说会儿话,他这几天一直在絮叨你,说去年十一假你带他去方特玩了,今年还想去一趟。”
“改天吧。”秦深垂下眼睑,“现在有点忙。”
秦立责又沉默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