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恍惚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就是充数的, 怎么这些个与她的收入息息相关的消息, 她愣是没听过呢?
“咱们不喝这个。”陈导摆摆手, 从身后的场务手里接过两个细长的陶罐,笑着说:“这是慕水人家自己酿的糯米酒,他们这儿的特色,没什么度数,专门给你们这群姑娘要的。下午还要拍两条,红的白的咱就别碰了。”
酒水黏稠如粥,盛在透亮的玻璃杯里,漂在上边的糯米如大团的棉絮,已经被浸得软烂,还点缀了几颗泡涨了的枸杞。
何有时尝了一口,味道香甜,喝起来与甜汤无异。可惜拿来前没有加热,太凉了,她小口小口地抿。
秦深坐在雅间里等啊等,菜都快要上齐了,她还没过来。也不知道那一桌人怎么能说这么久,没完没了的。
她坐在嘈乱的人群里温柔浅笑,小口小口抿着甜酒,不管谁说话都认真听着,自己却很少言语,也没人与她搭话,仿佛被全世界忽视了,只入了秦深一人的眼。
一群人的笑闹中,就她一人正襟危坐,光看着就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窘迫了,偏偏她不敢先行离席。
——这怂包。
秦深吐出一口气,起身出了雅间。
为图个意境美,整个慕水人家从大堂到用餐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