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强势,对有时在直播平台内的成长可能不太好。
于是秦深回头,冲一桌傻愣着的人生硬地笑了下:“先离开了,大家慢用。”
然后就这么拉着何有时走了。
被他拉着走的何有时跟身后那桌人一样呆。走出几秒后,身后隐约传来东北女主播的笑声:“哎嘛太有范儿了!”
何有时噗得笑了出来。
两人外貌实在优秀,往雅间方向走的路上,来往上菜的服务生都会多看两眼。何有时脸有点热,往外抽抽手,没抽动,呐呐喊他:“秦先生……”
察觉到有时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汗津津的,秦深最后留恋了两秒钟,主动松开了。
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了,是紧张还是羞涩,他能分得出来。
“你在想什么?”秦深偏头看她。
“秦先生……刚才好凶啊。”话虽这么说,何有时却又笑了,眉眼弯弯,秦深get不到她的笑点,不明白她在傻乐什么。
秦深反问:“凶?”
哪里有凶?虽咬字如金,却已经是他面对外人时能拿出来的最温和的态度了。
两人坐在雅间里安安静静地吃,不远处的嘈闹都被隔开了。
米酒大概只有两三度,何有时方才只喝了两杯,这会儿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