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规规矩矩应着。
也不知怎么,就这样睡着了,手肘撑在桌上,歪着脑袋。
“有时?”秦深轻轻喊了一声,嗓子发干,这声出口几乎成了气音。
何有时睡得有点沉。
因为长期昼夜颠倒,她又爱宅在家里,气色不太健康,额头上冒了个痘,淡淡一层粉底是遮不住的。
秦深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碰了下她下眼睑处的青黑。
指尖触到的皮肤细腻温暖,长长的睫毛从他甲体扫过。秦深收回手,没敢多碰。
然后他开始算,有时一天能睡几个钟头。
半山公寓落在新区这边,与她隔着半个城市,她每天斜斜穿过市区,不堵车也得一个半钟头。上午十一点前到这里的话,大概八点就得起床了,按有时这么个谨小慎微的性子,怕是起得还会早一些。她晚上七点才能到家,为了在平台做直播,要一直熬到凌晨两点半。
当真是辛苦极了。
她熬了一个月,直到困得睡着了,秦深才注意到,一时心头提起两分愧疚。
可一天五个小时的相处时间,秦深一分钟都不想减。他脑子里甚至撺过“赶紧在一起吧,那样就能强迫她规律作息”的念头,被理智硬生生镇压下去了。
秦深就着这么个弯腰的